美国杜克大学医学中心Eric D.Peterson教授指出,我在会议被邀请报告CER这一新兴概念的原因是,对于药物我们越来越关注其是否在患者中真正起效,或为何无效,我们关注患者的费用效益。在卒中领域中,我们的问题是溶栓效果如何?抗凝药是否有效?是否能够真正挽救患者?哪一类患者获益更多?CER与循证医学没有本质的不同,CER可辅助循证医学获得我们需要的正确治疗认知。
Eric D. Peterson教授专访
6月25日,在2011天坛国际脑血管病会议期间,我们采访了美国杜克大学医学中心Eric D.Peterson教授。
:您这次在脑血管病临床结局与比较效果学(CER)研究国际论坛中发表报告,这个论坛是大会首次开设,在脑血管病诊治领域有哪些典型的比较效果学研究?
Eric D. Peterson:我非常荣幸参加此次会议。我在会议被邀请报告CER这一新兴概念的原因是,对于药物我们越来越关注其是否在患者中真正起效,或为何无效,我们关注患者的费用效益。在卒中领域中,我们的问题是溶栓效果如何?抗凝药是否有效?是否能够真正挽救患者?哪一类患者获益更多?
利用已有的注册研究结果我们可以得到一些发现,哪类人群能获益更多?哪些患者治疗无效?CER可以利用已有数据使我们知道,怎样使效益和费用保持均衡。
:CER是一个新兴的概念,它与循证医学理念有何不同?
Eric D. Peterson:CER与循证医学没有本质的不同,CER可辅助循证医学获得我们需要的正确治疗认知。CER有2种类型,一种是利用观察性数据获得日常临床实践的结果,另一种是临床试验直接比较2种治疗效果。这2种类型都获得循证医学证据
:在美国CER对于脑血管病临床结局的影响有哪些成功的经验?
Eric D. Peterson:有很多例子,其中之一是心脏病发作中抗凝治疗比较的研究。我们发现,在日常实践中,使用普通肝素的患者,较使用低分子肝素有更多出血的危险,远高于临床试验结果,而使用低分子肝素的患者表现更好。我们很疑惑,因为临床试验并没有显示类似结果。
当我们回头再对数据进行分析时,发现使用普通肝素的患者使用了过高的剂量。我们将发现反馈给临床医生,建议他们使用合适的剂量,结果并未减少普通肝素的使用率,但出血率降低了。这就是药物比较研究最终导致更好转归的范例。
:CER有新哪些方法?
Eric D. Peterson:一是通过随机临床试验比较A和B两种治疗效果,确保两种治疗是均衡的,我们可以比较其转归。另一种是患者已经开始使用两种治疗,我们需要对其进行比较,问题是患者的情况是有差异的,我们需要去除组间混杂因素或差异,可以使用很多方法如回归、多变量分析等统计学方法。
:国际注册研究能够提供重要的医疗信息,它是怎样运作的?
目前国际性注册研究很少。我们可以通过比较国家注册研究数据来分析国家之间的差异。中国目前正在收集大型卒中治疗数据,美国也有大型卒中注册研究,我们将比较两国的治疗差异和转归。
:CER有时可以得出与临床试验不同的结果,其结果是否会影响实践指南?
Eric D. Peterson:我们从临床试验和观察性研究会得出不同的结果,我们会分析临床试验中的患者与现实世界患者的差异原因,是试验方法、药物剂量还是其他原因?当注册研究和临床研究出现差异时,可以使我们有机会了解更多有关两种人群的信息,最终明确实施临床试验的最佳方法。
:脑血管医疗质量控制方面,有哪些亟需注意的重要问题?
Eric D. Peterson:在卒中治疗领域,很多时候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无论是临床试验还是大型观察性注册研究,我们无法比较或建议临床医生应该怎样做。即使我们有了证据,在临床实践中,循证医学也常常得不到真正实施,临床实践并不总是依据循证医学。
中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在全国的医生中促进最佳循证医学治疗,这也是我们在美国正在努力进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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