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小感冒让年仅24岁的小曾面临左肺全切,抱着一线希望,小曾来到重医一院呼吸内科。为了保住小曾的左肺,郭述良教授决定采用气道集成介入技术……,让小曾的左主支气管管腔逐步再通。但是手术风险极大,且不符合业界常规。最终,在患者的支持下,郭述良教授顶着巨大的压力开始治疗……这是一个令人喜悦的故事,故事里的小曾最终得到治愈。也许,新治疗方法就是这样在“医路”顶着压力前行,但不可置疑的是,每一次尝试都需要医者的全力以赴和患者的全心交托。
肺科介入治疗
一次小感冒让年仅24岁的小曾面临左肺全切,抱着一线希望,小曾来到重医一院呼吸内科。为了保住小曾的左肺,郭述良教授决定采用气道集成介入技术……,让小曾的左主支气管管腔逐步再通。但是手术风险极大,且不符合业界常规。最终,在患者的支持下,郭述良教授顶着巨大的压力开始治疗……这是一个令人喜悦的故事,故事里的小曾最终得到治愈。也许,新治疗方法就是这样在“医路”顶着压力前行,但不可置疑的是,每一次尝试都需要医者的全力以赴和患者的全心交托。
呼吸科医生给病人做支气管镜检查
“谢谢你们,我的左肺终于保住了,我终于可以上班了!”小曾跑到重庆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呼吸内科气管镜手术室门口,激动得跳了起来。她的妈妈紧紧地拉着护士的手,久久不愿松开,眼里含着激动的泪花。
也许,对在场的医护工作人员而言,这样场景似乎每天都在发生。但是,对于年仅24岁的小曾,这一刻的心情,足以用从地狱回到人间来形容。
“情况很不乐观,可能要做左肺全切。”
一年前,小曾还是一个大学生,年轻漂亮的她像所有即将毕业的大学生一样忙碌于论文答辩和找工作之间。那是平常的一天,小曾起床后感觉喉咙不舒服、鼻子也有些堵,接着,小曾开始不断地咳嗽,呼吸也越发困难起来。感觉情况不妙,小曾便到附近的医院就诊,胸片提示她感染了肺结核,并且已经出现肺不张的征象。在医生的安排下,小曾进行了支气管镜检查,检查结果显示她的左主支气管已极重度瘢痕狭窄,几近完全闭塞。
“现在情况很不乐观,可能面临左肺完全不张、左肺功能丧失,甚至可能需要做左肺全切……”医生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小曾怎么也无法想到,一个小小的感冒竟会让自己失去一侧肺叶。
看着默默流泪的小曾母女,医生也不免有些伤感,说道:“你们可以去重医一院呼吸内科看看,听说那里的科主任郭述良教授擅长介入手术,也许可能保住你的肺。”
抱着一线希望,小曾从四川自贡来到重医一院呼吸内科。见到郭述良教授时,小曾的妈妈一把拉住郭教授的手,央求道:“医生,请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
郭教授仔细地查看了小曾的病情,并对其进行了进一步的检查,情况比想象的还要差,她的左主支气管已经极重度瘢痕狭窄,几近闭塞并长达4cm,再通难度极大。看着年仅24岁的小曾,郭述良教授陷入了沉思:“她只有二十来岁,以后的人生还很长,想要避免左肺功能丧失或左肺全切,就必须挽救她的左主支气管。”
顶着巨大的压力,郭述良教授开始为小曾进行治疗
为了让小曾的左主支气管恢复正常功能, 郭述良决定采用气道集成介入技术,综合运用机械分离、高频电切、球囊扩张、高压水扩张、冷冻治疗等10余种技术,让小曾的左主支气管管腔逐步再通并保持良好而稳定的扩张状态。
但是要想达到这种效果可能要经历多次甚至10余次手术。最为关键的是,小曾的左主支气管已有扭曲变形,支气管镜下前端支气管走向不明,高频电刀处理时有较大风险,一旦伤及大血管可能导致致命性大出血,如果伤及支气管壁可能导致支气管被切穿、切断,发生气胸、纵隔气肿等严重并发症,危及生命。同时,在呼吸领域,不少学者认为像小曾这种情况根本不能做“热治疗”(指高频电治疗、氩气刀、激光等治疗方法),因为热治疗可能诱导瘢痕再增生导致治疗失败。
在重重困难面前,郭述良教授顶着巨大的压力开始为小曾进行治疗。反复的手术,让性格柔弱的小曾每次手术时都含着泪,紧张得全身发抖。看出小曾的紧张,手术室的护士笑着给她解释手术配合事项,并一直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好几次在镇静镇痛的情况下,小曾由于过度紧张抓伤了手术护士的手。等她清醒过来,护士还开玩笑地对她说:“又抓破皮了哈,该打!”小曾有些不好意思了,伸出手来,抿着嘴说道:“打吧,打吧。”那场景,就像两个姐妹在打闹、聊天。渐渐地,小曾越来越坚强,脸上也挂起了笑容。
10余次艰辛手术之后,小曾的左主支气管全线打通,大量的瘢痕组织被清除
经过半年的治疗,小曾的左侧支气管明显增大,但遗憾的是治疗一结束,小曾支气管管壁的肉芽又回缩了。“这说明相对安全的冷冻治疗根本无法将坚韧的纤维瘢痕组织冻开,扩张球囊也无法进入……”郭述良教授思考道,整个治疗也随之陷入了僵局。当得知治疗情况后,一向柔弱的小曾竟没有掉泪,反而安慰起医护人员:“不要紧,我相信你们一定能找到好的治疗办法的。”
小曾的反应给了郭述良教授极大的信心,他决定突破常规,先用高频电刀将管腔中央的瘢痕组织切开,再交替应用穿刺针、冷冻探针机械分离、高压注水扩张、高压球囊扩张等再通技术层层推进,逐步将管腔内大量的瘢痕组织清除。郭述良教授同时通过反复比对,精确计算进针路线,控制电切角度和深度等措施严格控制并发症。
手术耗时长、难度极高,给医护人员带来极大的挑战。每次手术,医生和护士都要举着气管镜和治疗器械,一站就是几小时。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10余次艰辛手术之后,小曾的左主支气管全线打通,大量的瘢痕组织被清除。
那天下午,小曾来医院复查,郭述良教授告诉她:“你的左主支气管已持续稳定在8mm左右的再通状态,左肺已完全复张,通气和引流良好,无需安置支架。”听到郭教授的话,小曾高兴得说不出话来。站在一旁的妈妈更是流着泪,激动地说道:“小曾的状况越来越好了,以前走路都喘气,现在能坚持跑步40余分钟,感谢你们,是你们让小曾得到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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