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医院卡梅伦报告,在以下情况下进行肝移植是徒劳的:终末期肝病模型(MELD)评分高、再移植、复发性丙型肝炎病毒(HCV)感染和急性肝功能衰竭,特别是患者在很短的时间内接受再次移植。西班牙瓦伦西亚大学贝伦格报告,大多数登记数据显示,HCV感染患者再移植的5年生存率几乎达到50%。若限制供者年龄、减少供肝的保存损伤、控制排斥反应和188bet在线平台网址 ,HCV感染再移植的效果可以更好。HCV/HIV共感染移植 来自美国UCSF的斯托克报告,临床试验表明,人类免疫缺陷病(HIV)/HCV共感染的重症
无效肝移植
美国约翰斯·霍普金斯医院卡梅伦报告,在以下情况下进行肝移植是徒劳的:终末期肝病模型(MELD)评分高、再移植、复发性丙型肝炎病毒(HCV)感染和急性肝功能衰竭。
他指出,在MELD评分较高和(或)多次移植后再移植的患者中可能出现无效、徒劳的肝移植。无效、徒劳肝移植同样可出现在丙肝复发的患者中,特别是患者在很短的时间内接受再次移植。
HCV感染再移植与HCV/HIV共感染移植
HCV感染再移植 西班牙瓦伦西亚大学贝伦格报告,大多数登记数据显示,HCV感染患者再移植的5年生存率几乎达到50%。
若限制供者年龄、减少供肝的保存损伤、控制排斥反应和188bet在线平台网址 ,HCV感染再移植的效果可以更好。
HCV/HIV共感染移植 来自美国UCSF的斯托克报告,临床试验表明,人类免疫缺陷病毒(HIV)/HCV共感染的重症患者,在接受肝移植后移植效果不佳。
以上患者在等待名单上的死亡率较高,移植后生存率低、可出现更严重的丙肝复发、对抗HCV治疗的反应差,会产生更多的排斥反应。
肝脏非肝癌恶性肿瘤的肝移植
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巴苏蒂尔报告,三分之二的胆管癌位于肝门部,研究者仅了解其中10%的风险因素,目前尚无筛查标准。
肝门部胆管癌手术切除的目标是切缘阴性(R0)。虽然早期切除结果依然欠佳,经治者的2年生存率为20%~30%。
美国内布拉斯加州大学医学中心和梅奥医院的经验表明,放疗联合5氟尿嘧啶治疗后再行肝移植,可以取得较高的5年生存率。
巴苏蒂利认为,肝切除术仍是肝神经内分泌肿瘤的首选治疗,在无法切除的情况下可考虑肝移植,但要注意选用Ki67增殖指数低和非胰腺癌来源的供肝。
再移植后患者的依从性
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罗伯特·万尼克提出了肝移植后患者依从性的定义:包括听从医生意见和规范服药,并定期门诊随访。遗憾的是,目前尚无量化性指标来评价患者的依从性。因此,他建议应对肝移植后患者的依从性进行调查,计算门诊失约量、服药情况,并进行电子监控和血药浓度监测,以便形成一个可达成共识的评价指标体系。
研究显示,在高达半数的肝移植后青少年中,肝移植后期的排斥反应和移植物丢失概率可成倍增长,以上人群不能完成移植后随访的危险因素包括社会经济问题、创伤后应激障碍、以及在缺乏支持和照顾的情况下成长。年轻患者在移植术后也未必服从医生的管理,原因在于学历低或缺乏家庭和社会的支持。
目前医生面临的主要问题为,是否应对儿童和成人采用不同的标准(即6个月坚持期)。bet188金宝搏官网登录窍门 、简化治疗方案以及多学科治疗小组,可有助于最大限度地减少不依从性。
NAFLD肝移植
美国梅奥临床移植中心查尔顿指出,全球性肥胖和代谢性疾病正在影响肝移植的各方面。非酒精性脂肪性肝病(NAFLD)移植后的问题日益严重,在移植后,NAFLD可能复发。
此前数据表明,患者的生存率与体质指数(BMI)和血脂水平较高密切相关。他主张在肝移植的同时考虑套筒胃大部切除术。
研究显示,仅有5%的NAFLD复发可导致肝移植5年后出现肝硬化,与移植物丢失并不相关。接踵而来的其他并发症(感染、心血管疾病、恶性肿瘤、肾脏疾病)是造成移植肝功能异常并最终导致晚期死亡的原因。
活体肝移植的捐献原则
土耳其托卡特报告,活体肝移植的捐献原则包括:捐献自主、不受胁迫、无邪恶行径、善行以及合理的风险。捐献动力来源于信仰或宗教,家人、亲朋或社区、医生和卫生工作者甚至受者的支持。
托卡特的调查研究表明,土耳其的活体肝移植捐献者通常不会感到遗憾,而且愿意以后再次捐献。良好的移植效果是鼓励他们捐献肝脏的主要因素。反对捐献的人常为父母或兄弟姊妹。
扩展活体供肝标准
韩国首尔孙昆山提出以下问题:活体供肝标准可以扩展到多大范围?因随着活体供肝技术的发展,许多指标已被放宽,例如供者年龄、供者与受者的关系、供肝的解剖学结构、供者的BMI及其脂肪肝、残余肝脏体积(RLV)、移植物与受体重量比(GRWR)和手术技巧(开腹、腹腔镜或混合术式)等。
孙昆山指出,当前的挑战之一是制定一个可被接受的、成功活体肝移植终末期肝病模型(MELD)标准。
提高心脏死亡器官捐献(DCD)利用率
美国纽约格拉让指出,为提高DCD在肝移植中的成功率,须尽量提高移植成功率、降低等待移植患者的死亡率。
格拉让总结了目前一些可供提高DCD利用率的策略,如缺血预处理和各种器官保存技术的创新。他特别提到冷机保存能减轻缺血再灌注损伤,或可提供更好的微血管保护作用以及有针对性的治疗。常温替补灌注也有巨大潜力,可在复苏过程中评估肝功能。
DCD研究进展
美国克利夫兰医院江放指出,目前DCD移植需要更多的资源,而且DCD移植术后胆管功能受损和胆管缺血的风险较高(是术前的10倍),结果远不及脑死亡器官捐献肝移植。
只有严格提高供肝的选择标准(减小供者年龄、缩短热缺血和冷缺血时间),才可得到更好的移植效果。
他还提出了几种干预手段,例如缩短热缺血时间、在濒死阶段使用七氟醚、控制无接触间期的长短、快速切除器官以及完善器官保存技术。
儿童与成人的劈离式肝移植
著名儿科专家麦克迪尔米德强调通过增加劈离式肝移植的方式,来减少婴幼儿等待名单上的死亡率。在儿科中,劈离式肝移植的效果与其他方式肝移植的效果相当。充分利用劈离式肝移植的潜力可解决美国小儿肝移植的需求,合作与器官共享是确保这种方案成功的关键。
叶兹认为,从成人肝移植角度来看,虽然劈离式肝移植是公认的成人与儿童受者的肝移植方式,但完全的右向左分裂(分裂为两个成年受者需要的移植肝)已经落后,而且效果较差,劈离式肝移植的潜能仍未被充分利用。[0640301]
(感谢香港大学卢宠茂教授、万钧副教授和加拿大刘纪民教授对会议报道的学术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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