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瘤

癌症传•这些临床疗法的新朋友(一)

作者:悉达多•穆克吉 译:李虎 来源:金宝搏网站登录技巧 日期:2013-02-20
导读

         

     一个人的死亡,就像一大强国的衰落,本有勇猛的军队、领袖和先知,本有富有的港口和巡航四海的船只。但如今它再不会解救任何被包围的城池,不再与人歃血为盟。
  ——切斯瓦夫·米沃什(CzeslawMilosz)《堕落》(TheFall)
  我最近开始注意到科学以外的事件,如玛丽·拉斯克的鸡尾酒派对或西德尼·法伯的吉米基金会,都同科学政策的制定有关。
  ——罗伯特·莫里森(RobertMorison)
  
  1951年,恰值法伯和拉斯克正在以热烈的“心灵感应”方式交流抗癌战役之际,另一件事情的发生彻底改变了他们的基调和任务的紧迫性——亚尔伯特·拉斯克被诊断出结肠癌。虽然纽约的外科医生试图切除这个肿瘤,但是癌细胞已经扩散到结肠周围的淋巴结,外科手术的方式很难奏效。到了1952年2月,被这一诊断结果震惊得麻木的亚尔伯特住进了医院,等待死亡的降临。
  
  这一颇有讽刺性的变化并未让“拉斯克派”退缩。40年代末,他们在唤起社会对癌症关注的广告中指出:全美每四个人里就有一个人死于癌症。亚尔伯特现在就成了这“四人中的一个”,被他之前想要征服的疾病击倒。他的一位芝加哥友人(极其保守地)写道:“对于一个竭尽全力在这个领域奋斗的人来说,他自己竟也遭受了同样的折磨,似乎有点不公平。”
  
  在玛丽·拉斯克大量的资料中,包括几乎满满八百箱的回忆录、信件、笔记和采访文稿,几乎没有留下什么她对于这个可怕悲剧感受的记录。尽管专注于对抗疾病的事业,但她对于所面临的这一具体的疾病,对于死亡的残酷,却表现出特别的沉默。其中偶尔会流露出她内心的感受和悲痛:她探视纽约的哈克尼斯治疗中心(HarknessPavilion),看着亚尔伯特恶化并陷入昏迷时的辛酸;她致信包括法伯在内许多肿瘤医师,询问还有没有药能做最后一搏。在亚尔伯特去世前的一个月,这些信的口气狂躁而迫切。亚尔伯特的癌细胞转移到了肝脏,她谨慎而又不懈地寻求任何可能的治疗方法,无论多么异想天开,只要能让他的病情不再恶化就好。但在大多数时候,她只是保持沉默——让人感到无法捉摸、难以理解和不可思议的孤独。玛丽·拉斯克选择一个人默默地承受所有的悲伤。
  
  1952年5月30日早8点,亚尔伯特·拉斯克去世。在纽约拉斯克的居住地,家人举行了一场小型的私人葬礼。《时代》周刊为他刊发了讣告:“他不仅是一名慈善家,因为他不但贡献了他的物质财富,还贡献了他的经验、才干和力量。”
  
  丈夫去世后,玛丽·拉斯克逐渐回归了公众生活。她回到之前那种募捐、舞会和争取资助金的生活,社交日程排得满满的。她参加各种医学基金会的舞会,为哈里·杜鲁门举行欢送派对,为关节炎治疗募捐。她似乎镇定自若,热情而富有朝气,像流星般闪耀着划过纽约上空稀薄的大气。
  
  但是这个1953年强势回归纽约社会的人,从根本上迥异于一年前离开的那个女人,仿佛凤凰涅槃。在亚尔伯特去世的阴影下,玛丽·拉斯克的抗癌运动更加急迫、坚决。她不再求索“宣传”一场抗癌的十字军东征大战略;她要寻求的是一个能“付诸实现”的战略。正如她的朋友,议员李斯特·希尔所说:“我们是在与一个阴险狡诈、残酷无情的敌人作斗争。”——而这场大规模战役需要持之以恒、毫不畏缩的献身与投入。权宜之谋不能只是启发科学,更要侵入科学领域。为了抗击癌症,拉斯克派想要彻底改组癌症机构,重新打造国家癌症研究所,摆脱官僚、大举筹资、紧密监督——把它改造为一个目标导向的机构,能坚定地向着寻找癌症治愈手段这一方向前进。玛丽·拉斯克相信,过去的国家抗癌运动太过拼凑、力量分散、过于抽象。为了使它重现活力,需要继承亚尔伯特·拉斯克的无形遗产——仿效盛行于商业与广告业界的战略:明确目标导向,直捣黄龙。

分享:

相关文章

评论

我要跟帖
发表
回复 小鸭梨
发表

copyright©金宝搏网站登录技巧 版权所有,未经许可不得复制、转载或镜像

京ICP证120392号  京公网安备110105007198  京ICP备10215607号-1  (京)网药械信息备字(2022)第00160号
//站内统计 //百度统计 //谷歌统计 //站长统计
*我要反馈: 姓    名: 邮    箱:
Baidu
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