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歇根大学安娜堡分校内科学系消化科转化研究主任、内科助理教授Andrew D. Rhim博士在消化疾病周(DDW)ASGE与AGA联席全会上对胰腺癌的进展、挑战和希望进行了评述。
密歇根大学安娜堡分校内科学系消化科转化研究主任、内科助理教授Andrew D. Rhim博士在消化疾病周(DDW)ASGE与AGA联席全会上对胰腺癌的进展、挑战和希望进行了评述。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对多种癌症生物学基础的认知取得了巨大进步,死亡率最高的4种癌症(肺癌、结直肠癌、乳腺癌和前列腺癌)的患者生存率得以大幅度提高。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胰腺导管腺癌(PDAC)患者生存率未见显著改变。PDAC是目前导致美国癌症患者死亡的第四大癌症,但预计到2020年,PDAC死亡病例将超过结直肠癌、乳腺癌或前列腺癌,这是因为这一癌症发病率持续增加,而生存时间继续缩短(中位生存时间为6个月)。基于可改善患者中位生存时间2个月,蛋白结合型紫杉醇最近成为FDA多年来批准的首个用于晚期PDAC的药物。
如果希望临床试验能够得出以年度而非以月计算的患者生存时间,那么必须对PDAC生物学基础有一更好的认识。长期以来,对其他癌症研究的经验教训急切地应用于胰腺癌,效果乏善可陈,而患者却付出有害的代价。直到最近,科学家们才全面接受PDAC具有独特的生物学特点的事实。在显微镜下,PDAC看起来有所不同,这是因为存在活跃的促结缔组织增生性反应,活化的成纤维细胞、巨噬细胞和其他炎性细胞与大量结缔组织交织融合。此外,胰腺肿瘤属于独特的少供血肿瘤。
癌细胞长期在缺氧和酸性环境中很可能已经进化为特有的存活机制,产生出对药物具有特殊耐受性的细胞。存活机制之一是向远隔器官传播,并有可能出人意料地出现于PDAC早期。此外,由于肿瘤内部血流有限,全身化疗难以到达肿瘤组织也是PDAC治疗面临的独特和紧迫的问题。
尽管过去我们屡遭失败,但我们已重新调整,再赴征程,并已经做好了向这一疾病发起猛攻的准备。科学家和临床医生最近开发了能够将新发现转化至临床的新工具。新的转基因小鼠模型已经促进了我们对PDAC的了解,并可作为更可靠的新药实验模型。约翰霍普金斯大学Vogelstein及其同事应用先进的测序技术确定PDAC基因组图谱,使得我们能够确认新药靶点,利用最先进的微流体技术开发新的早期诊断方法。其他人员也已经开始应用纳米颗粒载体和其他靶向技术解决PDAC治疗药物传递问题。最后,操控患者免疫系统杀灭初期PDAC细胞是热点研究领域,这或许代表了我们医疗手段中最具希望的治疗策略之一。
经过多年在黑暗中的摸索,我们迎来了新时代——胰腺癌启蒙时代。我们进入了胰腺癌研究空前最有希望的时期,因为我们现在拥有了认知这一疾病的众多新手段。随着对这一疾病的深入了解,我们无疑能够更好地向我们的患者提供他们最需要的东西:以年度而非月份计算的生存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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